第(1/3)页 “陛下,臣窃以为,如此封赏,实在太过出格!” 大殿内,有礼部官员拱手道。 听到此话,襄阳侯吹胡子瞪眼过去,道: “这位大人,有功不赏,如何让军中儿郎们用命?有功不赏,谁提着脑袋和以后的敌人拼杀?难道你去?” 那官员也不怂,质问道: “顾侯!那这功劳只是是徐、顾两家子弟所为么?没有数千骑军在城外威吓,贼人如何会开城门投降?” “难道,百里奔赴的广捷军、新练骑军、郑家麾下的士卒没有功劳么?” 襄阳侯从座位上站起来,一手掐腰,一手指着那官员道:“本侯没说过!” 官员没管襄阳侯,起身躬身拱手道: “陛下,论功行赏,也应有真凭实据,不能单凭几人的一面之言!” “要论起来,如若不是皇城司的小兆主事当机立断派人传信,徐五郎又如何能最快速度抵达贝州?” 坐在靠前位置的安国公点了几下头,坐着拱手道: “陛下,臣亦是认为,不应按照皇甫尚书所言,以大仓之中物资论功行赏!贝州大仓所存军资诸物,就是让贼人用,又能用多少?” 襄阳侯看着安国公:“放你.” 皇帝眼睛一瞪,颇有威势道::“嗯?” 襄阳侯立马住嘴,改口道:“他们不用,不会烧了吗?” “那为何没烧?” “乃是因为徐家孩子,当面击杀了那想要焚烧物资之人!冯家、顾家亲兵皆可为证!” “哈!为了多捞功劳,谁不会夸大一下情势的危急和自己的作为?!” 襄阳侯手指发颤:“你!” 喘了好几口气,襄阳侯摇着脑袋: “这冬日寒夜入水的不是你,在群敌环绕的城中杀敌的不是你,果断以十几人攻下贼首老巢的不是你,如今论起功劳倒有你了!” “你不是看到人家儿子立功,又瞧见了自家窝囊孩子,你眼热了吧你!” 安国公听到此话,也站了起来:“你再说一遍?” “我说老不修你” 襄阳侯看了眼皇帝,白了安国公一眼后,气呼呼的坐在了座位上。 皇帝看着兆子龙放到桌上的一张纸,道:“薄老将军,你觉得如何?” 听到皇帝问话, 一直坐在众文武官员中间的银发老将,起身拱手道:“回陛下,此时贝州详细奏报还未送达,臣不好妄下论断!” 襄阳侯皱着眉头看着和自己关系不错的薄老将军,正要说话。 薄老将军继续道:“但,不论如何,徐家、顾家两家的后辈,果敢坚毅,勇气可嘉!” 皇帝笑了笑摆手示意薄老将军坐下后,转头看向徐明骅和顾偃开,道:“徐侯,宁远侯,你们二人呢?” 徐明骅站起身,躬身拱手道:“陛下,涉及微臣犬子,臣不好多说什么!” 顾偃开待徐明骅说完,一样的躬身拱手后道:“陛下,臣和徐侯一般想法!” 皇帝点头示意两人坐下,又道:“廉国公,你觉着这两个孩子该如何封赏?” 廉国公站起身,拱手道: “陛下,臣以为,礼部的大人和襄阳侯说的都有理!” “功劳不全在两个孩子身上,奔赴贝州的诸军亦有功劳!可是,起到重大作用的却是这两个孩子!” “军中赏格亦有先登、陷阵等区别,只看如何封赏便是!” “但!就如某位同僚那样办过一般的,妄自揣测为国立功的孩子,用心,未免太恶毒些!” 襄阳侯崇拜的看着廉国公,由衷的竖起大拇指,抖个不停。 韩国公朝皇帝躬身一礼后,轻声说道:“卢公爷,您为了自己孙儿的义兄,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!” 廉国公微微拱手,面带笑容,和韩国公对视着,道:“韩公爷,哥哥我,还有更难听的没说呢!” 韩国公:“你!” 说完,廉国公不管韩国公,朝着皇帝躬身一礼,看着点头的皇帝,重新坐了回去。 “英国公,此事你如何看?说说!” 英国公起身,躬身拱手道:“是,陛下!” 沉吟片刻后, 英国公回头看了看朝中众臣工,道:“陛下,臣看法倒是没多少!只是” 皇帝:“嗯?你说便是!” 英国公躬了一下身后,道:“只是,臣不由得想起,前几日的时候,也是诸位朝中同僚在此,可,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愁容!” “诸位愁的内容各有不同!” “犹记得曹老将军言,贝州城高池深,定然久攻难下!” “其他同僚闻言,管着钱袋子的,面容更加愁苦,实乃因为,贝州城中大仓所存物资损毁不说,单是攻城之前的犒赏将士、攻城之后的战殁抚恤,便又是两笔大支出!” “这钱,大概有多少?” 说着,英国公看向了一旁的户部陈尚书。 陈尚书起身,朝着皇帝躬身一礼后,道:“陛下,国公爷,这要看启用了多少士卒。” 一直没说话的曹老将军,和皇帝微微躬身后,道:“十而围之,五而攻之,至少要三万将士。” “那犒赏便至少要五万余贯!”陈尚书躬身道。 英国公点头后,道:“嗯!但军报中言,贼首在贝州城中,强迫男子刺面,并准备组织百姓上城墙防守,三万将士,我瞧着不够!” 此话一出,殿中众人纷纷点头。 英国公继续道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