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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亦晗带着周焰来到了柯复的诊室。

    柯复昨天晚上接过电话之后，便临时调整了今天的出诊时间。

    柯复是国内非常著名的眼科医生，周亦晗之前因为那场火灾眼部受了重创，柯复是她主治医生。

    常年接触盲人，柯复一看见周焰就知道他什么都看不到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我是你的主治医生。”柯复主动跟周焰说话，“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些问题，配合回答一下。”

    周焰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柯复：“失明的原因？”

    周焰：“火灾，卫生所的医生说是化学伤害。”

    柯复：“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周焰：“好像两年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答案，柯复像是想起了什么，看了一眼周亦晗。

    柯复又问：“没做过治疗是吗？”

    周焰：“嗯，没有钱做。”

    柯复：“现在能感受到光吗？”

    周焰：“一点点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站在太阳下的时候，会有一点。”

    柯复：“嗯，大概了解了。”

    柯复一边说，一边敲着键盘给周焰开检查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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