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当天晚上松崎就在料亭留宿,林泽回了林宅休息。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干脆没在家里吃早餐,到东便门附近找了个老豆腐摊子。 摊主激动的直哆嗦,把条凳擦了又擦,然后拿出一个细瓷碗,洗干净了,给林泽盛老豆腐。 热气腾腾的豆腐,搁上韭菜花,辣椒酱,放点卤虾油,那种香气从鼻尖钻进去,让人直咽口水。 挖上一勺吃下去,先是热乎乎的烫,身子一下就暖和开来,接着嫩滑的口感和佐料的香气一齐在嘴里炸开。 两碗吃完,额头已经见了汗。 这还不算吃完早点,老豆腐只能垫垫肚子,这东西不顶饿,钮三儿又到旁边的摊子端了一碗羊杂汤。 这东西跟卤煮一样,喜欢的非常喜欢,不喜欢的受不了那股子脏器味道。 吃羊杂汤的人分成两派,一派是先吃肉的,一派是先喝汤的。 这时候往往后者居多,肉多精贵啊,哪怕是杂碎,那也是肉。 都不舍得吃,只是不住的喝汤,喝没了再添,往往要喝过两三碗之后,再慢慢吃碗底下剩的那点杂碎,就是这还有人不舍得吃完,问摊主要了油纸,把杂碎包了带回家去。 晌午炖个白菜,把杂碎搁进去,又是一顿荤腥。 林泽是既吃肉也喝汤,买来几个草炉烧饼。 这烧饼很讲究功力,不能烧木柴,必须用秸秆烧过,一把秸秆填进去烧了,这炉膛里就有了热度。 打烧饼的就把薄薄的饼坯贴在炉膛上,再一把秸秆填进去,火焰迅速将烧饼定型,然后草木灰散发的余热再把饼烤熟。 焦香酥脆,咬一口都是粮食的香气。 用小勺把羊杂碎舀出来,摊在烧饼上,搁上香菜、蒜末,浇上羊油辣椒,一口咬下去,碳水加肉带来的满足感无可替代。 肉吃得差不多,刚好还剩下一个烧饼,掰碎了丢在碗里,连汤带饼一齐下肚。 第(1/3)页